江潮湿哒哒的头
“江潮”, 安溪轻呼了一声。双手紧紧缠着身上的以料有些不知所措。
江潮闷笑出声, 嘴唇渐渐往上移动着, 湿润的触感越
黑暗中视不了物, 身体的感观被无限放大, 江潮
“安安, 把头转过来”,江潮舔了舔她的耳垂,低声说道。
“唔不”
身后的人越
“安安,给我,求你”, 江潮哀声求道。
安溪心头一软, 咬着唇把头向后转着,“那你轻点, 我怕疼。”
得到许可,江潮心头一喜, 迫不及待地掰住安溪的下巴,大拇指指腹锁定嘴唇的位置后,俯下脑袋开始了唇与唇之间的纠缠。
先是极轻极慢的浅浅触碰,湿润碰上干燥勾出了短短的丝。
因为侧着头,安溪感觉到有些不适,微仰着的姿势让她脖子有些酸痛。
江潮初始的温柔让安溪渐渐放松下来,身体表现的最明显,她整个人都倚
“唔”安溪张着口轻溢了一声。
黑夜中的眼睛越
这具身体江潮他渴望了有多久,他自己都忘记了,只记得无数次夜里,梦到她
他的安安真的很美,唇红齿白,眼里闪着泪光看着他的可怜样,圣人
现
“江潮”,安溪闭着眼睛无意识地低叫道,像是刚出生的小兽呜咽出声。
她现
可是下一刻她又活得好好的。更清晰的感受着他的唇,他的舌的肆虐。
今晚的吻和过去的每一次都不大一样,唇舌间带了点腥味,江潮似乎
“安安”,江潮把安溪整根舌头都吸进嘴里之后,眼睛周围都漫上了一层红血丝。他直接把安溪打横抱起,往床边走去。
刚刚不过是上菜前开胃的甜点,正菜才刚刚开始。她有些紧张的揪着江潮的衣服,心跳的像是雷鼓一样。
心绪像是越
“江潮不要疼啊”
“安安安安”
黑夜把两人交缠的身影都掩住了,却盖不住男人的低吼声,和女人涟涟的泣涕声。
江小梅晚上憋不住起夜的时候,路过她哥窗户底下的时候,听到里面粗重的喘息声之后,忍不住脸上一红,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迫使她停
话说她也听过她大哥的墙角,她大哥真可怜,
家风不振啊江小梅颇有些老成的摇摇头。
不过她念头又是一转,安溪姐比她大哥还可怜,被她二哥折腾地那么惨,嗓子都快哭哑了吧她听了都觉得心疼,她哥竟然无动于衷,一点都不知道疼人。
要是她未来丈夫像他哥那样的,她才不干呢保管第二天就跑回娘家了。
江小梅很快就睡了下去,另一头的声音却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了。
屋外天光大亮,安溪头一回起床是被太阳刺醒的,今天是个好天气,阳光是有温度的,把冷气给驱散了许多。
安溪躲
安溪有些难过的翻了个身,浑身酸疼不已,像是跑完八百米之后的第二天,腰酸背痛,大腿根也胀痛地厉害。
身上的酸痛让她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,浑身又是一阵颤抖。她咬着牙把头埋
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,
她觉得她要修养半个月才能把气神养回来,这段时间再让江潮碰她,她就不姓安。安溪鼓着脸,脸上很是不满。
但有时候事情并不能以她个人意志为转移,她很快就能深切领悟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并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安溪把随意落
江家人大部分已经走了,院子里空当当的,只有她这个闲散人员才可以不看时间,自由选择什么时候去卫生所。穿越之前,
安溪是个胸无大志的,最大愿望就是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。之前的三水村没有归属感,她仍旧把自己当成一个外人,直到和江潮坦诚相待以后,才真正把自己当成了江家的一份子。
“潮哥,你可算回来了,两天不见兄弟可想死你了”,狗蛋想要给江潮癞一个大大的熊抱,被江潮躲了过去。
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恶心了,江潮压住了狗蛋的双手,一翻一扭。
狗蛋一下
江潮把人往前一送,狗蛋灵巧的往前一跌,脱离了江潮的控制,他甩了甩双臂,不满地道“潮哥,你变了,肯定是有了媳妇就把我们这群兄弟忘了,我真的是看错你了。”
“我媳妇是宝,你是狗,能比地了吗”江潮笑骂了他一声。
狗蛋也不生气,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,谁还不占谁口头上几句便宜。反正他叫狗蛋,狗就狗吧
他摸到江潮身边,贼溜溜地问道“哥,你可是咱们兄弟中第一个和右手说再见的人。能给咱兄弟也传授一点经验不”
江潮眼睛一眯,“经验啊问我没用,自己找媳妇试去。”
江潮自己还想找人问经验呢昨晚他好像有点放纵过头了。他也不想,可长期的压抑的欲望一旦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,就像被堵住的洪水决了堤,那声势已经完全不
想到小丫头昨晚哭地像个泪人的样子,江潮忍不住小腹一紧。
别闲下来,只要一闲下来,他就忍不住想她,想她现
头一回他觉得白天的时间这么难熬。
万年单身狗狗蛋同志摸了摸头,江潮那一脸荡漾的样子羡慕地他压酸。
又被强行塞了一波狗粮,累觉不爱。
安溪伸了个懒腰,眼睛半闭着,不时地转动着手中的铅笔,整个人呈现出一副慵懒的姿势。那双眼睛
青涩的果子已经转红,初具了一个成熟女性所具备的基本特症。只一夜就能让一个人从少女完全蜕变成一个女人。
“爸妈,我
她捂着脸,有些哭笑不得。没了她这个只会让他们操碎心的女儿,他们的日子肯定能过得舒服一点的,没事的时候出去旅旅游,散散步,多好。
安溪把笔记本起来,脸上挂着笑,然后又进入新一轮的抄书。
安溪坐
老远就能看见一个身影一路冲进了卫生所,那脚底生风的样子看的安溪咋舌不已。
仔细一看进来的人是六子婶。
“安溪丫头,我家可是六子不好了,求你帮婶子去看看啊”六子婶满脸惊慌的样子,一上来就扯住了安溪的手,要把她往外面拉。
安溪脸上一冷,挣开了六子婶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