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你你胡说我没有做过,你休想诬赖我”说罢,再次扑了上去。
李清欢看着对方面目狰狞的样子也不怕,虽然对方身形灵活,可她也不会站
这时,门口的人群中突然有人惊呼道“这李二娃的身影我瞧着怎么像是月前
“我瞧着也有点像那个惯偷的样子。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”又有人道。
这两年镇上总有一个惯偷挨家挨户的偷人东西。所偷的不是鸡鸭,便是零散的银钱。有人报官,但因数额不大,小偷又十分狡猾聪明,官府总抓不到人,最后便不了了之了。
也有民众偶尔抓个正着,只是那惯偷身形灵活,每次都让那惯偷逃走了。
方才若不是李清欢一直骂李二娃恶贼,又引得李二娃扑上去打人,他们还真没注意到李二娃翻越的身形与那惯偷相似。
李清欢依旧不停的激怒李二娃。惹得李二娃忍无可忍的一次次扑上去要打人。
整个公堂上顿时一片混乱,鸡飞狗跳。
县令看的一阵
县令火冒三丈。惊堂木拍的“啪啪”作响,而这次却无一人畏惧他的威严,底下依旧混乱不堪。
特别是那李二娃,一路追着李清欢大打出手,实
更奇葩的是,李清欢管被追的四处躲避,嘴巴里却依旧不忘数落李二娃的罪行,气的对方恨不能亲手宰了她。而两旁站着的衙役则看戏一般,纷纷捂嘴偷笑。
县令大怒,气的将手中的惊堂木丢了出去,这才让众人骤然静了下来。
“放肆”
“威武”衙役们再次蹬响杀威棒,站齐队形。
门口的议论声已足见小了下来。只有李清欢依旧扯着嗓子大骂李二娃道“你个卑鄙无耻的淫贼,敢做却不敢当,还想诬陷他人。就你这等宵小之徒,连我都瞧不上,也配肖想我请的先生今日我便要让大家看看你这无耻之人的真面目。”
李二娃气不过李清欢处处鄙视他,也气急的回骂道“就你这四处浪荡的小贱人就算送上门来我也不会考虑,又如何能与甄画小姐想比。”
李清欢故作气恼道“那也要看你陪不配得上。你以为你用强甄画变会屈服于你这小人吗你做梦”
李二娃立即反语。“若不是你这不知廉耻贱人从中挑唆,我早已与甄画成其好事,甄画又怎会不顾脸面的前来告我。就是你这贱人坏了我的好事,我掐死你”说罢,又要朝李清欢扑去。
还好有李青等人及时阻止。
“呸呸甄画冰清玉洁,岂是你这淫贼可以染指的。”言罢。转身对县令道“大人,您方才也听到了。李二娃自己都承认了自己欲意染指甄画,而并非民女诬陷于他。”
县令有一瞬间的错愕。这句话李清欢不是早就说过了吗
不过之前李二娃可没有说过成其好事这种话。
而待到李二娃气的直到县令威严的问他方才所说可否属实之时,他才明白自己这是被李清欢怒火攻心的给忽悠了。
“大人,大人冤枉啊冤枉小人,小人”
“怎么李二娃,你这是又想当着众人的面翻供不成”李清欢见目的达到,却依旧不介意再激怒李二娃一把。
“你,你这贱人,都是你是你故意的对不对”李二娃目齿欲裂。
李清欢这次倒是爽快的承认了。“没错,我就是故意的。否则,你怎么会亲口承认自己所犯之罪呢”
众人听闻,这才反应过来。原来李清欢之前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激怒李二娃,所以之前所问的那些问题,也是故意忽悠人的了。
这点若县令再想不明白,那就真的是猪了。
李二娃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一口咬定了这么久的事情,最后却以这样的结局栽
与此同时,有人出面纷纷举报李二娃像极了镇上这两年时常出没的惯偷。
本来单靠猜测是不予立案的,不过李二娃现
而就
这下,连搜查也可省了。
最后县令以李二娃强奸民女和惯偷罪,数罪并罚,判处李二娃监禁五年。
此事便也就此了结。只是甄画被李二娃辱没的事情虽未得逞,但经此一闹,还是惹来了不少的闲话。
甄画对此好似并不
李清欢心中有愧,但遭遇这种事,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甄画。
大年三十,李清欢早早做好了饭菜,一家人围
今年冬天的天气好,连过年也未见大雪封山,所以桌子上多了几道小野味。令李清欢感觉放佛又回到了三年前的第一顿年夜饭。
那时候她身上所剩的银钱不多,吃的也全都是靠虎牙山上猎得的野物。
时光匆匆。如今她已经不用担心自己和弟妹再忍饥挨饿,但心里不知为何,反而觉得没有当初那般满足了。
她笑笑,将这些奇怪的想法抛之脑后。
“咚咚咚”门外有人敲门。
李清欢没什么胃口,便自行前去开门。本以为言如玉,却不想是孟夫子,这倒让李清欢有些意外。
“外面冷,孟大哥快些进门烤烤火”李清欢侧身道。
孟夫子摇头,有些局促。“不了。我,还有事。我,我”
“孟大哥有什么话管道来。”
“我也没什么。前段时日听闻李青兄妹说起你的生辰是
是一本书。
李清欢有些疑惑,孟夫子为何赠她书,不过想到他是夫子,能想到的礼物只怕也只有书籍了,便又不觉得奇怪了。
“怎会,谢谢孟大哥的礼物。”李清欢微笑。
孟夫子怕李清欢误会他还对以前的事不死心,又立即解释道“其实,其实我从来没送过礼物,也不知该送什么,所以你要是用不着这书的话,大可,大可嗯,阿桃他们都
李清欢抓抓额头,越来越听不懂孟夫子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。见他人已经转身,她也没好意思再问什么。不过她才一转身,孟夫子又唤住了她。
“孟大哥还有什么事吗”
“我也没什么,只是想到今日既然来了,就”
“孟大哥是想问甄画最近好不好吗”李清欢猜测问。
孟夫子听闻,面色刷的一下通红了起来。还好此时天色昏暗,不细看也看不出什么来。
最后孟夫子还是难为情的点点头。“近日我听到了许多关于她的流言,所以担心”
“不会的。”李清欢坚定道。“孟大哥放心画妹她很坚强,否则当初也不会选择状告李二娃了。我相信只要大家慢慢忘记这件事,不再提及,她也会慢慢好起来的。”
其实李清欢并没有把握。因为这事若落
孟夫子听闻,心里果然放心了许多。虽然他也不明白自己最近为何一直为此事而牵挂忧心。
李清欢拿着书籍进屋,脑中一直想着孟夫子今日的不正常行为,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。
“阿姐,是玉哥哥吗”阿桃问。她大概也觉得除了言如玉和司马越会大过年的过来这以外,就没有别人了。而司马越都差不多消失一年了,那也就只有言如玉了。
“不是,是你们的孟夫子。”李清欢
“咦,阿姐手上拿的是什么东西是孟夫子送给阿姐的礼物吗”阿桃又问。
李清欢倒也没觉得到男子的礼物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所以大方承认道“是啊只是你们阿姐不书,只怕要浪费孟夫子的好意了。不过你们若是感兴趣,倒是可以拿去瞧瞧。”
阿桃立即摇头。“这是阿姐到的第一份生辰礼物,阿桃可不敢要走。”
“油嘴滑舌”李清欢笑笑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