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这一年来看资料的时候,也知道这种地方,可他从没想过要来体验一下,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大清人,还是现
现代却不同,所谓的娱乐方式五花八门,胤禛没见过也从资料上看到不少,但他真没料到,徽音会带他来这样的地方。
进了ktv,徽音却没有唱歌,桌子上放着几瓶酒,是包厢费中附带的,除此之外,还有几碟干果瓜子,两个话筒。
音响里还是有些吵人的歌曲,两个人都坐
徽音手指一弹,不着痕迹地打了个隔音法诀,胤禛有些意外,耳膜解脱了,他也终于松开了眉头。
“是不是很奇怪,我怎么会熟悉这些地方酒吧、ktv、混乱的夜市”
“嗯。”
徽音轻笑一声“其实,我也是第一次来。”
胤禛挑眉,不太相信。
“不来是因为没必要,而熟悉则是因为需要。”徽音的眼神一瞬锐利一瞬冷酷,变幻几下后归于漠然,“身为皇子,你要学满蒙汉三语,或者还要学罗刹语,六岁起寒暑不断,学习四书五经、骑射布库,大婚后入朝办差,积累政治经验,其中辛苦,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吧”
胤禛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听着,辛苦吗当然。但他是皇子,这些都是应该的,身份和责任成正比,他比谁都要清楚。
“辛苦归辛苦,可是对于你或者你的兄弟来说,辛苦是值得的,因为你们有想要实现的政治抱负和人生目标,但对于我来说,却不是如此。”
胤禛面色一变,复杂而疼惜地看着身边的女子,自
“十七年的岁月,几乎三分之二都
胤禛干脆将她完全抱起来放
徽音平息翻腾的情绪,窝
胤禛莞尔,回亲了她的额头“无妨,我还受得了。”
徽音捶他一下,翻手拿出了酒壶和酒杯,笑盈盈道“不醉不归”
“奉陪到底”胤禛爽快点头。
两人倒酒干杯,那酒壶看着虽小,内里却拓展了空间,所装的酒远比肉眼所见得多,酒又是根据修真界特有的法子酿制的灵酒,喝着香甜清醇,后劲却有些大,特别是对修士。
胤禛细细地闻香浅啄,是真正
胤禛也不拦她,反而侥有意味地看着她喝,墨眸中划过些奇异的光,有些期待徽音醉酒,要知道他可从来没见她喝醉的模样,能让她
很快,就如他期待的那样,徽音喝醉了,眼神都涣散迷糊了。
胤禛笑笑,挥手间将酒壶、酒杯入储物戒指后,抱起徽音向外走,结了账后离开ktv,他向白天路过一家酒店走去,没办法,这些天都是住
做了登记进入酒店的客房,胤禛将怀中的人往床上放,却没想到这一放竟没放下,他站直身子的时候僵住了,偏头一看顿时无语。
经过许多年的蓄
醉酒的徽音迷迷糊糊躺
那手里正揪着他的一大缕头
但是,现
还没等他想好办法,床上的徽音不舒服地拧眉,突然弹起身子侧向床边,哇一口吐出了一堆秽物,胤禛不知所措之余,脸彻底黑了
西安市一家酒店不远处,一个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子追着一个大步流星的男子,那男子面容清俊,此刻周身正外溢着寒气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。这两人具是一等一的相貌气质,男的冷淡雍容,女的美丽绝伦,站
“亲爱的,好夫君,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喝醉了不知道嘛,又不是故意的”女子终于拉住了男子,软语讨好道。
那个浑身冒冷气的,自然就是胤禛。
昨晚他有意放任徽音喝醉,本是想满足一下好奇心的,谁知却是给他自己挖了个坑,不止没看到好戏,还被折腾了一夜。
被吐了一身不算什么,被吵了一夜不算什么,因为动静太大,酒店上好的隔音措施都有些失效,以至于他给酒店赔不是、给上下左右入住的人赔不是,这些都不算什么,算什么的是她酒品太差,醉意深的时候就是翻身频繁、吐得频繁、胡言乱语频繁,好不容易等她酒醒了一些,他本以为能松口气了,结果她又开始打醉拳。
一个化神中期的修士,即便不动用灵力打得醉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,即使她是喝醉的,他也被追着打了一夜,好
胤禛郁闷归郁闷,却没有怎么怪徽音,毕竟放任她喝醉的是他,醉酒的人又没有道理可讲,昨晚照顾她一夜虽然比和人打架还累,但她是他心爱的女人,这并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但昨天被说是“封建糟粕”,这个他可记着呢,当然要寻机找回场子,好散散心里的怨气
“我赔罪,我有错,我治桌酒席给你道歉还不成吗”徽音看着面前的这个人,见他眼睛下面有些乌青,心里不禁涌出些心疼,想他身份尊贵,昨天竟然照顾了她一夜,这让她满心酸软感动。
“治桌酒席”胤禛挑眉,平平地重复了一遍。
徽音眨眨眼“你们赔罪不都是治桌酒席吗”
胤禛气乐了“我缺那一顿饭”
“不是。”徽音一看坏了,急道,“哎呀,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”
两人正纠结于用哪种方式赔罪,突然冒出来一个年轻男子,冲着徽音单膝一跪“这位小姐,嫁给我吧”
本来就注意这边的行人纷纷聚集过来,指指点点之余,也开始议论,显然,他们都很吃惊,一个年轻男子居然当街求婚是炒作还是真心是玩笑还是恶作剧
被求婚的徽音呆住了,正宗的跪式求婚,还是当街的,她活了几百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,最不可思议的是,她就是那个被求婚的
胤禛比她反应直接,薄唇一抿,脸色阴沉地抬脚就踹,当着他的面敢对他的妻子求婚,真是胆子肥了,若不是顾忌着这是现代社会,他绝对要让这胆大妄为的小子和那些曾经觊觎过徽音的人去作伴,哼,当他是吃素的不成
其实雍正爷,您本来就不爱吃荤
年轻男子敏捷地跳起来,旋身侧腰抬腿,极灵活地躲开了胤禛的一脚,一击不中的胤禛眼中掠过些诧异,心知此人有两把刷子,当即紧追而来,不动用灵力、不使用法术,只是单凭拳脚功夫动起手来。
徽音这时已经回神,她仔细看了看那个年轻男子,见他相貌俊逸、气质儒雅,可手底下的功夫却很娴熟灵活,目光不由得古怪了几分,连带脸上也露出了明显的怪异之色。
年轻男子对于胤禛能和他交手,也表现出了些许意外,眼中亮起遇到对手的兴奋,当下不再保留,一招一式极有章法的比划起来,从腿脚的力道和身体的柔韧灵活来看,他应当是长期练习的。
胤禛自不会认输,又存了教训对方的心思,抬臂相格、提腿攻击间显霸气,可谓是攻势凌厉、毫不退让,可越打他的眉头就皱得越紧,因为他
年轻男子呼喝一声,瞅准时机挥出全力一拳,但却被胤禛轻松化解,一挡一消,作用力反而回到了他身上,倒让他摔到了地上。
围观人群
年轻男子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,拱手冲四周一礼,紧接着双手成捧,笑呵呵道“见笑见笑,诸位看官,既然看了表演,那就给个赏钱呗,多多少少是个意思,谢谢,谢谢啊”
“无赖”胤禛一挥袖子,冷嗤一声。新电脑版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