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回来的有些慢,不过回来听到管家说,岳绮罗没有吃东西,不由的皱着眉头上楼。
“张启山,你回来啦。”
这边刚走到岳绮罗门口,便对上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,张启山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,但下一秒清醒过来,神色却愈
“管家说,你没吃东西。”
分明是关心的话,但
“我吃了呀。”
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糖盒,岳绮罗还当着张启山面前,拿了一颗糖果丢到嘴里。
“少吃点糖。”
对于岳绮罗把糖果当饭吃的举动,张启山平日里也听管家说了些,但此时看到,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似对此有几分不悦。
“嘶”
眼看张启山情绪不对,岳绮罗兀然抬手放
“怎么了”
虽然没什么情绪,但这份关心,却是让岳绮罗很开心,不过手捂着的地方,有些疼痛,不是作假,浅淡的,比起被钉
“我牙疼。”
那种暖暖的感觉,和岳绮罗骨子里冰冷的血液形成对比。
岳绮罗喜欢被人呵护的感觉,这种温暖的举动,一旦尝过,便蚀骨相随,再也无法丢弃,那是让人难忘的心动。
“我让管家去找大夫给你看看。”
小丫头说牙疼,但那眉眼间的笑意却分毫未减,即便是微皱的眉头,也不敢让人完全相信她的话,可管知道岳绮罗的话算不得数,张启山也看不得她皱眉。
“张启山。”
转身的举动,被袖子上的力道阻拦,张启山回头看着岳绮罗,小小的丫头,笑容似浅了几分,但细看却又没什么不同。
“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”
其实,岳绮罗一直向往凡夫俗子的感情,可惜这个世界上,能配得上她岳绮罗的人少之又少,可若她愿意,配不配的上,也只由她说了算。
“嗯。”
兴许是看出了小妖女眼中的期待,张启山沉默良久,却
莫名的举动,但看着岳绮罗瞬间展颜的笑容,张启山本要脱口而出的解释,不知怎的便咽了回去,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,看向岳绮罗的目光,不自觉染了几分纵容。
等大夫替岳绮罗看了牙,得出的结果是,她糖果吃的太多,有些蛀牙了,以后要少吃些。
于是,
“张启山,我救了你”
怒瞪着他,岳绮罗也顾不得有人
“嗯。”
鼻翼间是清冷的香甜,手中的纤腰,让张启山有一瞬间失神。
管家对二人之间的姿势,微楞片刻,但很快反应过来,做了个手势,让下人都悄悄离开,而他自己,则欣慰于佛爷与岳姑娘的亲昵,却也悄悄去送大夫离开了。
“你不过是个凡夫俗子,怎敢这般管我”
一手搭
其实,正因为岳绮罗没什么恶意,不然她动的就不只是手,而是小纸人了。
“大夫说,你要少吃糖。”
嗯,大夫原本说的是,她不能再吃糖了,但
总归能吃不能吃,还是得他来看着不是。
“我不管我”
原本是瞪着张启山,岳绮罗想躲开,假装没听到他的话,但却忘了张启山搭
瞬间拉近的距离,让岳绮罗说到一半的话都忘了继续。
说起来,她从未这般近距离的看过张启山,眼下细看才
这般想着,岳绮罗抬手欲要触碰张启山的脸,但后者对岳绮罗靠近的不适,微微偏头,却让岳绮罗的手,落
岳绮罗的手很冷,似乎没什么温度,但张启山却被这个温度惊到。
“我先去军部了。”
迅速把岳绮罗放到沙
她遇到的人当中,并不是只有张启山与她这般亲近,但能让她开心的,却只有张启山一人。
因着心情好,即便后面几天,张启山没有回府,也没有给她糖果,岳绮罗依然乖乖的待
不过张启山的逃避,也只避了三日,第四日,便乖乖回来了,同行的还有二月红和齐铁嘴。
“岳姑娘好久不见。”
齐铁嘴对岳绮罗,可谓是非常尊敬的了,仅凭岳绮罗送他的小纸人,就足够让他称一声前辈,毕竟那可是道家失传的道术啊。
但可惜,岳绮罗并不
“张启山,你不是
眼见张启山坐
今天的岳绮罗,一袭白色的旗袍,衬得她愈
“成何体统”
张启山着实不曾与人过于亲昵,本想跟上次一样把怀中人推开,却被岳绮罗先一步拦住了动作。
“张启山,我可是知道,你有求于我呢。”
温柔的话宛如情人间的低语,但也让张启山放弃了原本的想法,纵容着岳绮罗的举动,虽然
虽然对岳绮罗和张启山之间的态度,让人很不想打断,但二月红心心念念着丫头,还是忍不住说明了来意。
对于这个敢威胁自己的二月红,岳绮罗觉得很有趣,但有趣却不代表她不会介意,故而靠
“二月红是我兄弟,你若能帮,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,我都答应。”
岳绮罗的沉默,让二月红的心都提了起来,张启山开口,却是换来齐铁嘴的连连附和。
“是啊是啊,岳姑娘,佛爷向来一诺千金,你有什么要求管”
说到一半的话,
“张启山,凭什么你说我就得帮”
兀然坐直身子,岳绮罗很不满于张启山对二月红的重视,但转念不知想到了什么,扬起的唇角,却带着几分狡黠。
“真的我说什么你都答应”
不知道岳绮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话已经说出口了,就算岳绮罗提的要求很过分,张启山和二月红都不会拒绝。
“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,张启山都答应。”
虽然此时二人的举动太过暧昧,但张启山心里,却没有半分旖旎,对此,岳绮罗有些挫败,但她
“张启山,我要你娶我”
本以为岳绮罗会提什么要求,二月红都做好倾家荡产,来帮佛爷还了岳姑娘的恩情,但此时岳绮罗提出的要求,还真不是二月红能帮的。
与齐铁嘴对视一眼,二人皆是无奈,却也松了口气,转而看好戏般。
“这”
面对张启山的迟疑,岳绮罗伸出手指,点了点他的喉结,生意一如既往的柔和缓慢,但其中的认真,却是让张启山少了几分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