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陈登科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,嘶声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这声音很陌生,自带一种神秘色彩。
陈登科从来都没有听过。
“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,你只要知道要是不来煌上山庄,就再也见不到林清雪了。”
说完之后,对方就挂断了。
陈登科猛捏双拳:“要是敢伤害林清雪一根毫毛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陈登科完全没想到,会有人知道林清雪和她的关系,还会以此做威胁。
陈登科没有立即前往煌上山庄,而是给陆潇打了电话过去。
此时的陆潇正在鹤年堂内给病人熬药,看到陈登科打来的电话,立马接通了。
陈登科一般轻易不会给他打电话。
一旦打电话肯定是有急事,所以陆潇不敢有丝毫怠慢。
更何况现在陈登科可是在永宁城对付怪物,情况更是危急。
“陈大哥,你怎么想带给我打电话了?”
这几天陆青婉的伤势有所恢复,现在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,所以陆潇对陈登科的态度又恢复到从前。
“陆潇,林清雪现在可在鹤年堂?”陈登科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林清雪的下落。
陆潇微微一愣,有些疑惑陈登科怎么会问这种问题,便立马拿着电话去林清雪的房间查看。
不看不要紧,一看直接傻眼了。
林清雪居然不见了!
陈登科听到电话那边的反应就知道已经发生了什么,立马开口道:“不要慌张,现在立马去查到林清雪的下落。”
陆潇反应过来,立即点头:“好好好,十分钟一定给你答复。”
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林清雪会消失,让他单单听陈登科的语气就知道事情不简单。
随后陆潇挂断了电话,给陆家情报局打了电话过去。
陆家作为大家族,当然有点情报方面的建树。
陈登科挂断电话,等待陆潇的回电。
之前林清雪一直在鹤年堂,所以也只有陆潇能够查到林清雪的下落。
十分钟后,陆潇又打了回来。
“陈大哥,实在是抱歉,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查到林清雪的下落……”
陆潇的语气里满是愧疚。
他完全把林清雪抛之脑后了,自从林清雪恢复之后,就是由鹤年堂的弟子进行照顾,而他之前忙于陆青婉的伤势恢复,如今又一心扑在鹤年堂的事情上。
居然完全没有注意到林清雪行踪!
这件事情的责任完全在他。
陈登科低沉的“嗯”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。
事出突然,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点。
陈登科立刻让魅月给他准备一辆布加迪威龙,他立马导航前往煌上山庄。
现在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前往煌上山庄,不然林清雪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。
而且他甚至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。
煌上山庄的地理位置出于煌上山上,已经完全处于西京边境了,是可以说是两区的交界点,地理位置很特殊。
很快,陈登科开着布加迪威龙来到煌上山脚下。
在山顶,有独栋别墅。
陈登科之前没来过这里,对于这里的地理位置以及地形并不是很熟悉。
别墅内的地下室里。
林清雪坐在椅子上,双手双脚都被绑着,脸色苍白,星瞳瞪着周围的人:“我师父绝对不会受你们的威胁,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!”
林清雪说完就咳嗽了几声,因为刚刚恢复身体还很虚弱。
林清雪身边站着两个拿刀护卫,凶神恶煞。
而在她的对面,正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。
虽说是老者,但是他脸上并没有什么皱纹,看起来更像是天山童姥。
很是诡异。
他是这煌上山的看山人,也是这座山寺庙的主人。
名为仝司。
仝司暼了眼林清雪,笑呵呵道:“呵呵,他来不来你就不用担心了,只要有你在这儿,我不信她不会来,你可是他唯一的徒弟。”
林清雪没有说话,知道对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,神色冷淡:“要是想和我师父对决,就光明正大,堂堂正正的来,你现在拿一个女人做威胁,算什么英雄好汉!?”
林清雪并不想成为陈登科的负担,她心里也是很害怕的。
面对那些寒光裂涛的利器,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?
她倒是希望陈登科能够像天神一般降临,解救她于危难之中。
仝司并没有搭理林清雪,而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核桃。
半小时后,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,肃穆道:“主人,陈登科已经到山脚了,现在正往这边赶来!”
“对方有几个人?”仝司抬头,眼眸闪过一丝冷光。
“是的。”
“嗯。”仝
司神色阴冷,握紧了手中的拐杖:“他居然敢真的一个人过来,果真如欧阳海所说,他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。”
另一边,陈登科正一步一步走上煌上山顶。
一路上,陈登科都很小心翼翼,时刻进行反侦查活动。
然而让他奇怪的是,这一路上没有任何监控,也没有任何护卫。
这倒是很难理解的。
“对方究竟是什么人?”陈登科内心疑惑。
他以为会像上次一样,对方会设置大量暗哨和狙击手。
若真是这样,陈登科心里还有应对的方法。
但如今看来,情况越来越复杂了。
一路上山顶都很顺畅。
直到来到了山顶,陈登科才看到了一位黑衣男子,立马大步走了过去。
显然,黑衣男子也看到了他,立马伸手拦住陈登科:“站住,想要进去必须要进行搜身!”
语气不容置疑。
陈登科现在还没有看到林清雪,只能暂时听他们的话。
不然他并不能保证林清雪的安危。
随后,黑衣男子挥了挥手,身后就有五六个黑衣人走了出来。
对陈登科进行搜身。
陈登科身上除了一套银针和一把银色手枪,并没有带其他的武器。
这两件武器都被对方给收过去了。
陈登科没有吭声,任由他们拿走。
“如果我的东西有一点意外,你们都会倾家荡产。”
几个黑衣男子并没有说话,而是示意陈登科可以进去了。
“陈登科啊陈登科,你还真是个汉子,连我都忍不住夸你。”
仝司站在黑暗当中,神色阴晴不定。
见状,陈登科立马进入了戒备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