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章
事后,康熙懒散地躺
“皇上,奴婢听说到了八月十五那日,京城夜晚很是热闹,大家会
“八月十五离八月十五还早着,还有一个月。”康熙晓得王氏是想出去,不过为防意外,他目前还不打算放她出去,不过他没有立即拒绝她。
“是只剩下一个月,听说那莲花灯要自己做,用自己做的莲花灯祈愿是最能灵验的,现
康熙回头见到王氏眼里充满渴求殷切,她的头
“到时候再说,离中秋还早。”
“皇上是想关奴婢一辈子吗不过是出去一晚,皇上也不应允,奴婢都说了奴婢肯定会回来的,皇上要是怕奴婢跑了,也可让人跟着奴婢,你为何不应允。”王秀花真的被气死,好声好气跟他商量,他都不同意,难不成真的想囚她一辈子,她连出门都要这般哀求他,越想越气,她抬起他的手,对着他的胳膊就是狠狠一咬,用了七成力,直接咬出一个一圈牙印。
康熙就知道这王氏不是什么柔顺和婉,弭耳俯伏之人,她心里主意大得呢,小性子还没被磨平,这也是他不愿意放她出去的原因,谁知道她
“若是再咬,伤着朕的龙体,朕便责罚张嬷嬷,她是宫里出来的,没让你学好规矩,她该受罚。”
“你就知道威胁奴婢。”
“有用不就好了,松口,真把朕咬伤,不仅你今年八月十五出不了门,明年八月十五你也出不了门。”
王秀花气结,瞪他一眼,最后还是不甘心地松口,不想看到他,她背过身,面朝着墙壁的方向。
康熙不会哄一个卑贱闹脾气的奴婢,随着她去,她自己会想开,他让人备水,他重新沐浴一番,后穿回他的衣裳,已经准备离开了。
“朕走了。”
“想走就走,奴婢又留不住皇上。”床上的人闷闷道。
康熙走过去,把床上的人转过来,还是说了一句“今年八月十五你不能去放灯,等到明年八月十五,朕允你去放灯。”
王秀花直接抬手捶他一拳,不满道“明年八月
十五那还有整整一年零一个月,皇上现
“朕会让你出去的,不过不是现
“奴婢不信你,你快些走吧,奴婢不想见到你。”
康熙转身准备离开,又被王氏抓住手腕。
“你立下字据,写下明年八月十五,你允奴婢出门的字据,口说无凭。”王秀花想着不管
“好,你去磨墨。”
王秀花简单披一件单薄宽松的纱衣,便过去书桌前磨墨,她偶尔闲着无事也会写字,书桌上笔墨纸砚都有,还有她练过的字帖。
“你识字”
康熙见到书桌上的字帖,有些意外王氏一个农妇竟然是识字的,她字迹娟秀工整,看得出不是刚刚学会写字之人,肯定是练了一定年头,他以为王氏是不学无术,胸无点墨之人,尤其她还是女子,女子书认字的人不多,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连那些名门贵女,大家闺秀很多只是略识得几个大字而已。
“你能识字,奴婢就不能识字吗”
“谁教你的”康熙觉得自己对王氏的了解还不够深,这么久了,他才
“奴婢小时候,爹娘对奴婢寄予厚望,觉得奴婢样貌好,说不定能嫁给达官贵人,曾经给奴婢请过教书先生,奴婢爹娘是料事如神,奴婢现
王秀花信口胡诌,她爹娘从来没给她请过教书先生,当年他们家穷,哪有钱给她请教书先生,她有一半是自学的,另一半是她上过九年义务教育,古代的字跟现代的字差不太多。
“皇上,你写吧。”
康熙慢慢写下允她明年八月十五出门的字据,等他写完后,王氏还摁着他的大拇指沾了墨水,直接摁下手印,见到她终于笑了笑,将那份字据好,随后挥挥手让他自便。
她穿着的淡粉色纱衣,纱衣只勉强过膝,中间只用一根细带拢着,整件纱衣
康熙从身后抱住她,手伸进去她的纱衣里面。
“既然朕都依你立下字据了,你是不是得给朕一些好处”
“你要是不把奴婢拘
“伶牙俐齿,要了好处就翻脸不认人,还咬伤朕,朕对你已经很是宽容,换成别人,早就没命了。”

你少吓唬奴婢,奴婢才不怕你。”
康熙堵住她的嘴,还是来了第二次,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身子又出了一层薄汗,他最后只让王氏用湿巾帮他擦拭一遍,然后才离开。
本作者公北提醒您康熙家的外室不好当第一时间
七月二十日,傍晚,德妃被翻牌子,她坐着轿辇过来乾清宫,先是到浴房沐浴,洗完澡身上抹了不少花露,又重新修剪指甲,全部洁净后她被搀着到御榻躺下,等着皇上过来。
寝殿内放着四座冰山,每一座都冒着凉气,让这殿内变得清凉,而角落处放着一景德镇珐琅的细口花瓶,上面插着新鲜的玫瑰花。
她上一次侍寝是七天前,当时插着的是牡丹。
过一会儿,她听到嗒嗒的脚步声,侧目见到皇上过来,皇上只穿着单薄的里衣,
她服侍皇上,坐
事后,她躺下时眼角瞥见皇上的胳膊肘,上面似有一圈淡淡的牙印,谁敢咬皇上,昨日是宜妃侍寝,前几日没人侍寝,宜妃胆子这么大,竟然敢咬皇上,德妃以为自己看错,还想再细看时,乾清宫的宫女就过来给她穿衣,准备重新净身,然后到偏殿歇下。
那到底是不是牙印德妃没敢看,也没敢抓着皇上的胳膊细看,只能起身离开皇上的寝殿,她心里留下疑惑,若是宜妃咬的,皇上又没有生气,说明这是一种床上的情趣,可是宜妃这人不像是没有规矩之人,宜妃性子挺沉闷内敛的,做事一板一眼,不像是会咬皇上增加情趣之人。
她七天前侍寝时,皇上手上还没有这印子,这七天只有宜妃跟她侍寝,不是宜妃弄的就是她弄的,她自己可以排除
宜妃是不是怕自己失宠,又暗自找嬷嬷学了什么勾人的招数,一改沉闷的性子,她们都知道,
德妃到偏殿躺下后还想着这事,这后宫向来如此,子嗣虽然重要,但恩宠同样重要,不得宠的小主嫔妃
翌日,她早早起来,过去寝殿时,皇上已经起来,她想给皇上穿衣时再看看皇上的胳膊,只是她来得不巧,御前的两个宫女已经帮皇上穿好衣服,衣袖也遮住那印子。
德妃没能细看,只能是带着疑惑离开乾清宫。
她越想越觉得不是宜妃,这实
她让人去查这七日,谁白天去过乾清宫,一查
或许真不是宜妃弄出来的印子,可能是那几个贵人,只是若是她们侍寝了,该留下侍寝的记录,不管是白天侍寝还是晚上侍寝,日后若是怀上皇嗣,好知道是哪天怀上,这才能算出准确的预产期,不然日子不对也会出问题。
德妃又让人去敬事房找登记侍寝的册子。
册子找过来,德妃查一边这几日侍寝的人,
德妃当时瞧着皇上的胳膊印子没那么深,至少没有破皮,这到底是被谁咬的,重要的是皇上被咬了没有责罚那人。
德妃沉思,思来想去,她忽然想起她七天前侍寝后,第二天白天皇上便出宫了,隔了两个时辰,皇上才回宫,皇上难不成去什么花楼,被勾栏女子
只有勾栏女子才这般不知死活,不知规矩伤了龙体。
皇上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