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找找哪里有药油?普通药油也可以吗?”

    见对方那么可怜,俞归杳心软了,她私心里觉得付温忱只是一个得不到喜欢之人的可怜人,根本不像系统说得那么可怕。

    而付温忱听到她的心声,便微微勾起唇,苍白着脸色回她道:“普通药油就可以,你的手要是疼,就算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没事,不影响。”俞归杳立刻跑出去,又朝她道:“你要是不喜欢那套睡衣,就去我衣柜里选,随便哪件都行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她出了门。

    而门一关上,付温忱便立刻掀开被子跑到了她的衣柜前。

    衣柜里的衣服不多,可每一件似乎都带着女人身上的香味,一种介于肥皂香和奶香味之间的香味,甜甜的,是她最喜欢闻的。

    她裸着脚,浑身不着.片.缕,找了一件衬衣便穿上了。

    这衬衣穿在俞归杳身上刚刚好,可穿在她身上,却到了大腿根的位置,见此,她勾起唇,又翻出一条内.裤穿上,只要稍微动一下,就能看到衬衣下的黑色小三角。

    换好后,她又下意识抽开一旁的抽屉,却没想到,里面全是各种小玩具。

    震动的,双头的,遥控的,还有皮带,绳索......

    付温忱:“!!!”

    她顿时气红了脸,心想俞归杳就一个人,跟谁玩?难道她自己玩?

    正想着时,她边拿出里面的小皮带,试着扣在了自己的脖子上。

    这是那种扣在脖子上的小皮带,搭配捆住双手的绳索。

    她刚扣好,俞归杳就推门进来了,手里拿着一瓶药油和手套。

    看到她的那一刻,俞归杳瞬间红了脸。

    女人蹲在抽屉旁,穿着她的衬衣,露出一双细白的腿,一头墨发披在肩头,脖子上正扣着情.趣皮带,她面前的抽屉里全是自己珍藏的小玩具。

    四目相对的一瞬间,付温忱满眼无辜,又默默地将她的抽屉关上了,随即问她:“你自己玩?”

    这个话题.......

    俞归杳连忙走进房间关上门,这才回她:“嗯嗯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压力很大,有时候靠这个疏解压力......”

    靠,丢死人了!

    她真想把头埋进被子里,付温忱却站起身,又走到床边坐下,摸着脖子上的皮带回她:“我知道,人之常情嘛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......”她又道:“我刚刚想试试,没想到皮带扣上去却摘不下来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俞归杳连忙走过去查看,有些担心皮带伤了人家影后娇贵的脖子。

    当她尝试着解开皮扣时,却发现,真的取不下来了?

    她背后瞬间浮起冷汗,实在是这情况太尴尬了。

    付温忱试她的玩具,结果卡在脖子上取不下来,这事情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
    她的手无意识摸着对方的脖子,拼命找各种方法想将皮带取下来,却反倒让对方的脖子上出现勒痕。

    付温忱的肌肤太过敏感,因她的触碰而眼含泪光,顿时浑身无力,微微靠在了被子上。

    俞归杳正想去拿剪刀,她便拽着她的手,低声道:“你先帮我按摩行不行......我又犯病了......”

    俞归杳看她脸颊上微微浮起了潮红,一副浑身发软的样子,确实是犯病了,于是回她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不明白这病怎么这么奇怪,她只知道按摩一次一万块。

    搁谁谁不迷糊?

    所以她立刻戴上了手套,又拿着药油走到床边。

    等到走到床边时,付温忱竟然已经调整好了姿势。

    她趴在床上,脸靠着枕头,衬衣纽扣早已悉数被扯开,下摆被她撩上去,露出纤细白嫩的腰肢,和下方挺翘的弧度,一双细白的腿微微叉开,她偏头朝她道:“你用手指轻轻的来,别弄到你的伤口了......”

    俞归杳很感激她的贴心,对于这一万块势在必得,于是将药油倒在手心,又缓缓抹到对方腿上。

    “是哪里无力?”她边问她,边用手指揉按着某些穴道。

    很奇怪的是,她似乎知道哪些穴道可以缓解肌肉紧绷,缓解腿部的疼痛感。

    她从小腿抹到大腿,即使戴着手套,药油却也均匀地揉进肌理,付温忱只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感从小腿蔓延至腿根,对方的手接触到的地方掀起阵阵酥麻感。

    “啊,对,就是那里~”

    当对方按到某个接近大腿根的穴位时,她咬着枕头,十指攥紧,眼眶已经泛红,仿佛从穴位上泛起丝丝电流,药油渗入,带来酸痛感,却又舒服至极。

    她浑身发颤,接着俞归杳的手却又按到了腰背部,她那纤细的腰肢如同一张a4纸,两手轻松握上,包拢后轻轻揉按穴位。

    “好疼......”付温忱疼得叫出声,也不知是不是女人太用力,底下的木板床轻轻晃动,发出咯吱声。

    她额角渗出细汗,直到这时候,却还关心对方道:“你的手,你别太用力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,没事。”俞归杳微微勾起唇,脑子里仿佛有记忆逐渐恢复,随着手上揉按的动作,一些穴道,一些关节她了然于心。

    她顿时惊讶。

    难道她车祸之前做过给人正骨按摩的事情?不然怎么会这么熟悉?

    不过多项技能也好,

    想到这,她也不再纠结,尽量将力量灌注到手指上,在不伤到掌心的基础上,狠狠用力。

    “啊啊!”付温忱被按到浑身发热,后背疼得不行,却又伴随着药油的火辣感,疼痛渐渐褪去,化为了从骨头到肌肉的舒爽感,仿佛浑身毛孔悉数张开,她身体发颤,从脊骨蹿起酥麻感。

    这感觉让她想起那天晚上,想起两人的第一次。

    可又有所不同,那一次,对方的手指在里面,可这一次,对方的手按在穴位上,十分正经,不断帮她揉按着酸痛的肌肉。

    付温忱额角的发汗湿了,双腿直发颤,也不知为何,眼里溢满了泪光,一种渴望感逐渐侵蚀她的理智。

    她想要,想要对方这样用力地对待她,却不只是按摩,而是彻底占.有她。

    付温忱因酸痛感而不断发出呜咽声,咬着枕头闷闷出声,也不知何时开始,小三角渐渐被透明溶液浸透,她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浇了出来。

    她脸颊潮红,浑身瘫在床上,完全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按摩了。

    俞归杳却完全没发现她的状态,反而凑到她耳边紧张道:“嘘,别出声,别被外婆听到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这么用力,床都晃了,她怎么可能听不见!”付温忱很气。

    都说了让她轻一点!意思意思就行了,结果她这么用力,伤到手怎么办?!

    想到这,她立刻想转身看看对方的伤,唤道:“你等等,我看看你的手出血没有。”

    却没想到俞归杳立刻按着她的腰,将她一把按了回去,边道:“你别动,这是一个疗程,不做完反而对肌肉没好处。”

    “我跟你讲,每一个穴道都是有讲究的,必须按疗程做完。”

    付温忱: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不做了!就不做!”她狠狠瞪对方,唤道:“腰都快断了,你按的时候超级疼!”

    “就不能轻点吗?”

    “不行,轻了没用。”俞归杳竟然拒绝她。

    她便使小性子道:“那行,除非你把我绑起来,不然我疼得受不了,我就不做了!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俞归杳反而双眼发亮。

    她心知今天这个疗程做不完的话明天对方会更疼,她那一万块肯定就拿不到了。

    所以她果断地跑下床,又拿出抽屉里的那捆情.趣绳索,朝对方道:“失礼了老板,是你说让我把你绑起来的......”

    付温忱: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怎么反抗得了对方呢,此刻她浑身瘫软,俞归杳稍一用力就将她的双手捆了起来,并且将她双手按上了头顶,将她整个人翻过身来,双手绑在床头板上。

    付温忱咬着唇,整张脸都红透了,紧紧拢住腿,总感觉这是一种情.趣,可却又不想再受到折磨。

    这种想要又得不到的感觉让她快要疯了!

    早知道就不应该提什么按摩!

    但俞归杳此时却乐在其中,迅速掰开了她的腿,又将她腿上倒上药油,活动着手指,狠狠按上去。

    “呜......放手!”付温忱疼哭了,眼里的泪瞬间落下,两条腿火辣辣地疼,又酸又麻,那种酥麻感蹿上脊骨,让她又痛又舒服。

    好在小三角的颜色是红色,布料被浸透后并不明显,否则她丢脸丢大发了。

    俞归杳的脸似乎就凑到那面前,她双腿叉开跪在她身体两侧,由于全神贯注,并未看到她发颤的双腿和湿透的布料。

    只一阵香味徐徐飘来,她还觉得很好闻,双手一点点将药油涂抹到大腿上,不停用力地按着穴位。

    付温忱死死地咬着牙,生怕发出什么不合时宜的声音,她的双手不断拉扯,却被紧紧捆着,导致手腕被勒出浅浅的红痕,腰部忍不住微微颤动,到最后,却被女人按住腰身,涂抹上火辣辣的药油,狠狠揉按着她腰上的重要穴位。

    那指尖的力道很重,付温忱是最怕疼的,哭得眼角全是泪痕,她的衬衣大敞,只堪堪遮住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的玉峰,雪白的腰部被揉按得发红,一双腿完全没力气,只脚掌绷直,如同浸泡在温泉水中,身上渗出细汗,脚趾都舒服得张开了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什么按摩手法,又痛又酥......

    她心神恍惚,微微仰着头,一头黑发凌乱地散开在床单上,肌肤瓷白,却泛着潮红,实在忍不住,只能一边喘着气,一边低唤道:“啊啊,轻点,骨头都快断了!”

    “呜呜......俞归杳......”

    俞归杳当然知道轻重,实际上她已经尽量小点用力了,但没想到付温忱的身体沉疴旧疾太多,肌肉劳损严重,只这么轻轻一按,就这么疼......

    她没办法,只能继续按下去。

    楼上隔音还是挺好的,只要对方不大叫......

    “啊啊呜......”

    俞归杳连忙捂住对方的嘴,对上付温忱那双满是泪光的眼睛,不知为什么心软了,但她还是道:“老板,你坚持一会儿,等到明天,包你容光焕发!”

    她边说着,另一只手又按到对方的胸口下。

    俞归杳红着脸,能感受到指下的柔软,一边顺着药油揉下去,又道:“失礼一下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......”

    那一瞬间,付温忱再也说不出话来,浑身一阵发酥,药油揉进肌理,火辣又酥麻。

    “唔......”她的声音被女人捂着,双手扯着绳索,皮带下的脖颈嫣红一片。

    她腰部上拱,却又很快被按下去,女人狠狠地按着穴位,从穴位上泛起阵阵酥麻。

    几秒钟的时间里,付温忱只感觉到仿佛有一道雷电劈下来,劈得她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,接着一大股透明溶液瞬间淌出来,像是打翻了茶壶,大量液体往下渗透,恐怕都将新换的床单浸透了。

    她羞耻,难堪,浑身无力到像是灵魂被抽空,仿佛就要晕过去。

    气愤下,她咬了俞归杳一口,还好有手套,俞归杳没感觉到疼,只看到她被眼泪浸湿的睫毛低垂着,唤道:“你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吗?!”

    “做了什么?按摩啊。”俞归杳很懵。

    不过她终于按完了,转眼间便看到付温忱脖子都被皮带勒红了,手腕上更是红了一片,早已被绳索勒红。

    俞归杳:“!!!”

    妈呀,她都做了什么?她的金主大人!
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