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舵主哥哥，我跟我爸说了，你帮我好多。”
“你爸对你要求高，肯定说目前程度应该自己解决。”
“嗯，他说我举一反三能力不够。”
“没事儿，需要还可以问我。”
“于小乔，你在申请吗？”
“嗯，准备申请几个商学院的二轮，文书真是浩如烟海。”
“推荐信呢！”
“我跟的那部电影，凯文叔叔和蒂姆叔叔给我写了，然后那个国际大学生设计大赛的评委，给我写了，还有肉肉爷爷，就是我爸的老师，也给我写了。”
哦，看来，不用找他的导师帮忙了。
“那，你的第一选择是哪里。”
“当然哈佛啊！如果他们肯收我的话。”
过了几分钟，舵主改了好几遍的消息才回过来。
“要是他们不收你，那是他们的损失。”
“于途，大熊跟我说，你对他自己找的教练不是太满意？”于途一进门就是于太太的当头一问。
“啊？没。”
“没不满意你不让人家再教大熊，孩子都委屈了。”
“杀鸡焉用牛刀啊，大熊现在用不到小韩的水准。”
“那人家肯帮忙不是更应该感谢么。”
“上次回北京车上我就见过了，一直跟着小乔，跟前跟后的，这会儿又殷勤到大熊那里去，太心机了。”
“啊～你确认是为了小乔？”
晶晶立刻精神振奋起来，开始翻手机存的照片和视频，冬令营的，IMO新闻的，军训的。
“韩奕，就这个吧！我跟你说这绝对是叉院最帅的，你信我的眼光…。”
“光帅有什么用，得人品好。”
“可是，不帅，也轮不到来谈人品吧！”
“晶晶，你什么逻辑。”
“我是说他，不是说你，真的不是，你当然是先人品好，于途，你相信我真的是看你人靠谱。”
“于途，呜呜～我又说错了，你哪里都好，我不应该，跟别人比，于途，于途。”
于太太早上没睁眼就揪着于途继续昨天的重大问题。
“为什么小乔从来没提过，跟你也没提过。”
“没，于小乔刚满17岁。”
“你还17颗紫藤果呢！你还说你宁愿复读呢！你还说你后悔呢！原来都是骗我的。”
理亏的于主任看了看表。
“算了，现在不跟你计较。”
“乔宇辰，那个韩奕，棋下得很好吗？”
“七段，他要是想转职业早转了，怎么了爸。”
“没事儿，七段我都没见过。”
“是啊，所以他每月来下指导棋，来的人越来越多。”
“那你认识他好几年了。”
“嗯，开始是乔乔带我去他家玩，就在交大里面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啊，你们都没说过。”
“就是乔乔来清华以前，爸，你不喜欢舵主哥哥么。”
“他不是对你挺好么。”
“对啊，特别好，爸。”
老爸的脸看着没啥表情，可是大熊为什么感到了风雨欲来的凉意。
“小尹，帮我个忙，让厉老师帮忙打听个人，应该是交大的老师，如果是男的就姓韩，儿子大前年得了金牌。”
“噢，韩教授啊，我知道，就他们数学系的，金牌的爹，于途，你想问他什么。”
普通教授，一直教基础课，老实安静，兢兢业业，妻子是附中的物理老师，感情不错，儿子，就不用问了。
厉老师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地补充，有一回我们去你家拿书，他家儿子也去了，我当时没注意，后来想起来应该是他，跟你家小乔挺熟的样子。
于主任晚上跟晶晶说，这是被包抄了呀！
就说这是个心机太深的。
等等，大熊说他的Offer已经定了MIT
小乔的申请。
立体式纵深式包抄。
“如果这孩子真是为小乔肯花这么多心思，那可比你强多了。”
“乔晶晶。”
即便是当年发射金乌号，晶晶也没见于途如此这般的紧张过。
“说不定是你草木皆兵了呢！”
“不可能，晶晶，你不懂，这个级别的棋手能算二十手以上。”
“啥？”
“那你为我算过什么，十手都行。”
“我才不算，晶晶什么都不算才对，所以我才担心。”
“可是，如果是个好孩子，我觉得是好事啊！”
“好孩子做得出这么多挖坑埋雷的事儿？抛砖引玉声东击西顺手牵羊欲擒故纵暗度陈仓。”
“三十六计你就数数他用了多少，这还没用苦肉计呢！”
于先生说什么也没想到会一语成谶。
小乔把申请材料都提交完了说要放松一下，周六先不回家，不到中午就给老爸打电话，哭声吓了于途一激灵：“怎么了，小乔，别哭，你在哪儿，爸爸马上过来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换衣裳拿车钥匙
“我们来*山滑雪，同学摔倒，这儿的急救说是骨折了，爸，你有没有认识的骨科专家。”
“哪个位置骨折，我来找人，哪个同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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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韩奕，左手，应该是左前臂，就是撑了一下，爸，怪我。”
于途绷了个脸去开车，晶晶追出去嘱咐。
“别说别的，先治伤啊！”
“知道。”
旁边积水潭就有熟悉的老院士，很快联系好了他的大弟子，没一会儿，急救车就到了，小乔先跳下来，眼泪汪汪扑到于途怀里。
“爸。”
然后是阿琨，低头耷拉脑的，最后是韩奕，抱着胳膊，脸色发白，还算镇静。
挠骨中段骨折，轻微位移，可以保守治疗，复位固定。
先打石膏四周。
“于院士，放心吧，是常见情况，遵医嘱恢复，又是年轻人，4个月差不多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儿。”
于途平淡的声音格外让人发颤。
这会儿小梁他们几个没坐救护车的也赶过来了。
“怪我，我俩一起摔倒，我压到舵主了。”
阿琨圆滚滚的身材，是能压断根骨头的份量。
“爸，都怪我，我做回转离他们太近了。”
于先生听懂了，就是这俩笨蛋被小乔高速一掠过，吓倒摔成了一团呗。
真TMD苦肉计。
“晶晶，没事了，不用手术，打上石膏了，我送他们回学校，小乔一会儿再跟我回来，吃饭啊，到清华再说。”
是于院士亲自把饭送到舵主宿舍的，当然是划了小乔的饭卡，吓得韩奕一下子跳了起来。
“阿琨，你不是说帮我带的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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